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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首长为前途逼我离婚,我带球跑路成富婆

青丝如梦终成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八零年首长为前途逼我离我带球跑路成富婆》内容精“青丝如梦终成雪”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顾衍洲林晚晴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八零年首长为前途逼我离我带球跑路成富婆》内容概括:《八零年首长为前途逼我离我带球跑路成富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年代,白月光,虐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青丝如梦终成主角是林晚晴,顾衍洲,沈昭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八零年首长为前途逼我离我带球跑路成富婆

主角:顾衍洲,林晚晴   更新:2025-10-07 05: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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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离开我儿子。”“伯母,您是不是忘了,我和衍洲是合法夫妻。

”林晚晴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夫妻?”张岚冷笑一声,像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衍洲马上要提干了,你这种没背景的女人只会是他的绊脚石!拿着钱,签了这份离婚协议,

别不识抬举!”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顾衍洲就站在旁边,从头到尾,沉默不语。他的沉默,

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插进林晚晴的心口。她悄悄抚上还未隆起的小腹,

那里有一个刚刚萌芽的小生命。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真好。这块绊脚石,

她不当了。1“衍洲,你也说句话啊!”林晚晴的目光越过盛气凌人的张岚,

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丈夫,顾衍洲。她多希望,这个她爱了三年,嫁给他一年的男人,

能像过去那样,把她护在身后,对自己的母亲说一句:“妈,晚晴是我的妻子,您别这样。

”可是没有。顾衍洲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英俊的脸上满是为难和疲惫。他终于开口,

声音却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晚晴,听妈的吧。我……我正处在关键时期,

不能出任何岔子。我们只是……只是暂时分开,等我位置坐稳了,我马上就去接你回来。

”暂时分开?林晚晴在心里咀嚼着这四个字,只觉得满嘴苦涩。原来在他们眼里,

婚姻就像一件衣服,为了前途可以随时脱下,等方便的时候再穿上。“如果我不愿意呢?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张岚“啪”地一声将一张支票拍在桌上,

上面的数字刺痛了林晚晴的眼睛。“五十万!林晚晴,

这笔钱够你们家那种穷地方盖十栋楼了!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顾家能让你进门,

已经是抬举你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妈!”顾衍洲皱了皱眉,

似乎觉得这话有些过分。“你闭嘴!”张岚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就是因为你心软,

才让她蹬鼻子上脸!今天这婚必须离!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别管!

”顾家的客厅富丽堂皇,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却让林晚晴感到一阵阵发冷。

她想起了刚结婚时,顾衍洲拉着她的手,在这盏灯下信誓旦旦地说,会爱她一辈子,

保护她一辈子。誓言犹在耳边,可说誓言的人,已经变了。她的手悄悄伸进口袋,

那里有一张今天早上刚从医院拿回来的化验单。妊娠六周几个小小的黑字,

此刻却重若千斤。她本来想在今晚的晚餐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

现在看来,只剩下惊,没有喜了。一个会拖累他前途的孩子,他会要吗?

那个一心盼着他跟高官女儿联姻的婆婆,会允许这个孩子的存在吗?答案不言而喻。

林晚晴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沉到了无底的深渊。她缓缓抬起头,

脸上的悲伤和脆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出奇的平静。“好,”她轻轻吐出一个字,

“我离。”张岚和顾衍洲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不过,我有个条件。

”林晚晴的目光落在张岚身上。“你说!”张岚立刻警惕起来,以为她要坐地起价。

“五十万,我不要。”林晚晴说着,拿起桌上的支票,在张岚错愕的目光中,一点一点,

撕成了碎片。“我林晚晴虽然穷,但还没到卖掉自己婚姻的地步。”她顿了顿,

眼神转向客厅角落里一个多宝阁,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红丝绒盒子。“我什么都不要,

只带走我的嫁妆。”张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色一变。那个盒子里装的,

是林晚晴嫁过来时,她那个据说当了一辈子乡村教师的奶奶,

给她的唯一一件嫁妆——一块成色极好的翡翠玉佩。当时张岚还嘲笑过,说乡下人没见识,

拿块破石头当宝。后来找人偷偷鉴定过,才知道那块玉佩价值连城,至少值这个数的十倍!

“不行!”张岚想也不想就拒绝,“那是我们顾家的东西!”“伯母,”林晚晴笑了,

那笑容带着一丝嘲讽,“那块玉佩,是我林家的传家宝,在我和顾衍洲领证之前,

就已经在我手上了。怎么,嫁进你家门,我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带走了吗?

”“你……”张an语塞。林晚晴不再理她,径直走过去,打开盒子,

将那块温润的翡翠玉佩拿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玉佩的凉意,

似乎能稍微缓解一下她心脏的灼痛。然后,她拿起那份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看都没看一眼上面的条款,拿起笔,唰唰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林晚晴。三个字,

写得格外用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和过去的一切做个了断。“衍洲,

”她最后看了一眼顾衍洲,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祝你前程似锦。”说完,

她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顾衍洲的心上。“晚晴!”他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想拉住她。

林晚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顾首长,请自重。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的手推开沉重的大门,外面的夜风吹了进来,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挺直了背脊,

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夜色里,像一个决绝的战士,走向一个没有他的战场。顾衍洲伸出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他看着那个瘦弱又倔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心里第一次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和恐慌。他总觉得,

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发什么呆!走了正好!”张岚走过来,

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看到上面的签名,满意地笑了,“儿子,妈这都是为你好。

白家的女儿若雪,那才是你的良配!有了她家的支持,你的前途……”“够了!

”顾衍洲猛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和怒火,

“您就真的这么希望我靠一个女人上位吗?”他转身冲上楼,“砰”的一声甩上了房门。

张岚被他吼得一愣,随即气得浑身发抖:“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

居然敢吼我……”房间里,顾衍洲烦躁地扯开领带,将自己摔在床上。

属于林晚晴的气息还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她的牙刷,她的睡衣,

她看了一半的书……一切都提醒着他,那个女人,刚刚从他的生命里被硬生生地剥离了。

他安慰自己,这只是暂时的。等他解决了眼前的麻烦,他一定会把她找回来,加倍地补偿她。

他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林晚晴最后那个眼神。那么冷,那么陌生,

仿佛他们从来不曾相爱过。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意,像藤蔓一样,开始在他心里疯狂滋生。

2离开顾家的那个晚上,林晚晴没有回娘家,也没有去任何朋友家。

她坐上了连夜南下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拥挤而嘈杂,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各种方言。

林晚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将脸贴在冰冷的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京城夜景。

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的。她将手轻轻放在小腹上,那里还很平坦,

却承载着她全部的未来和希望。“宝宝,”她在心里默念,“别怕,妈妈会带你离开这里,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火车哐当哐当响了一天一夜,

终于抵达了江南水乡——苏城。这里是她外婆的故乡,

一个充满了吴侬软语和粉墙黛瓦的温柔城市。林晚晴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积蓄,

在一条僻静的老巷子里租下了一个小小的院落。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桂花树,

屋后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河。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重新做了个检查。

当医生告诉她,胎儿一切正常,非常健康时,林晚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她拿着B超单,

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看着单子上那个小小的、还看不出人形的影子,

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喜悦和感动的。从今以后,

她不是一个人了。为了孩子,她也要坚强起来。顾家给的那些难堪,

顾衍洲带给她的那些伤痛,都被她暂时压在了心底最深处。她开始认真规划自己的未来。

她不能坐吃山空,必须找到赚钱的法子。她想起了自己的手艺——苏绣。

这是外婆从小教她的。林晚晴的外婆,曾是苏城最有名的绣娘,一手双面异色绣出神入化。

只是后来时代变迁,这门手艺渐渐没落,外婆也就不再轻易示人了。林晚晴从小耳濡目染,

加上极有天赋,尽得外婆真传。只是嫁给顾衍洲之后,为了当好一个首长夫人,

她收起了自己的针线,一心一意地操持家务,几乎快要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门手。现在,

这门手艺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在租来的小院里,辟出了一间朝南的房间作为自己的工作室。

她买来了最好的桑蚕丝线和绸缎,架起了绣绷。当她重新拿起绣花针的那一刻,

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和安定感瞬间包裹了她。窗外是江南的蒙蒙细雨,屋内是静静流淌的时光。

她开始绣一些简单的东西,比如手帕、香囊、团扇。她的绣工精湛,配色典雅,

即使是最简单的梅兰竹菊,在她手下也显得栩栩如生,灵气逼人。

她把绣好的小物件拿到附近最热闹的观前街去卖。起初,生意并不好。八十年代,

人们的温饱刚刚解决,对于这种“不实用”的艺术品,愿意花钱的人并不多。

林晚晴也不气馁。她每天都去,在固定的摊位上,一边摆摊,一边安静地做着手里的绣活。

她清丽的容貌,娴静的气质,和那手令人眼花缭乱的针法,本身就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渐渐地,开始有人驻足围观。“哎哟,姑娘,你这手艺可真了不得!”“这绣的是什么鸟?

跟活的一样!”终于,有人愿意掏钱买下她的一方手帕。虽然只卖了几块钱,

但林晚晴却高兴得像个孩子。这是她离开顾家后,靠自己赚的第一笔钱。有了第一个顾客,

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她的名气,开始在喜欢淘弄老物件的圈子里慢慢传开。大家都知道,

观前街来了个手艺极好的年轻绣娘。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

邻居的王婶是个热心肠的人,见她一个年轻姑娘家挺着大肚子不容易,

时常会给她送些自己家种的青菜和熬的鸡汤。“姑娘,你男人呢?”王婶好奇地问。

林晚晴只是淡淡地笑笑,说:“他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她不想说谎,但也不想解释太多。

在苏城,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没有人知道她曾是京城顾家的媳妇。她只是林晚晴,

一个普通的、即将成为母亲的绣娘。这天,她正在院子里绣一幅《百鸟朝凤图》,

这是她准备了很久的一幅大作,打算绣好了拿去参加市里的工艺美术展。

腹中的孩子突然不安分地踢了她一脚。林晚晴停下手中的活,又惊又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宝宝,是你吗?”又是一下,力道更重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小生命在她的身体里,

用自己的方式和她打招呼。一股强大的力量和暖流瞬间充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看着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桂花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斑驳的光影。

她知道,她的新生活,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开始。她不再是谁的附属品,

不再是谁的绊脚石。她有她的孩子,有她的事业。她,林晚晴,将靠着自己的双手,

为自己和孩子,绣出一个锦绣前程。3半年后,京城。顾衍洲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提干,

成为了他所在军区最年轻的团级领导之一。授衔仪式上,他穿着崭新的军装,

肩上扛着闪亮的星徽,接受着同僚们的祝贺和领导的赞许。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的心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漏着风。这半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想林晚晴。

他以为,所谓的“暂时分开”,最多一两个月。他以为,只要他成功了,

就能理直气壮地把她接回来。可他想得太简单了。那天林晚晴走后,他就派人去找过。

他去了她的娘家,去了她所有可能去的朋友那里,都没有。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这才意识到,林晚晴那句“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气话。

她是真的,不要他了。“衍洲,想什么呢?若雪跟你说话呢。

”母亲张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悦。顾衍洲回过神,才发现白若雪正端着酒杯,

笑意盈盈地站在他面前。“恭喜你,顾团长。”白若雪的声音温柔动听,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裙,气质优雅,是所有人眼中最适合站在顾衍洲身边的女人。“谢谢。

”顾衍洲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举杯和她碰了一下。“衍洲,你看你和若雪,真是郎才女貌,

天生一对。”张岚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等过段时间,我们就去白家提亲。”“妈!

”顾衍洲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的事,您能不能别再插手了?”“我插手?我要是不插手,

你现在还被那个狐狸精缠着呢!哪有今天!”张岚压低了声音,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顾衍洲不想在这种场合和她争吵,只能端着酒杯,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却没有抽,只是看着烟雾缭绕。他想起了林晚晴。

她不喜欢烟味,所以他早就戒了。可现在,他只有靠着这呛人的味道,

才能勉强压下心里的烦躁和空虚。一个警卫员匆匆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顾衍洲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找到了?”“是的首长,我们查到,半年前,

林晚晴同志买了一张去苏城的火车票。”苏城……顾衍洲的心猛地一跳。那是她外婆的家乡。

她去那里了!他立刻掐灭了烟,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衍洲!

你去哪儿?”张岚在后面喊。“我有急事!”他丢下这句话,

头也不回地跳上了自己的吉普车,一脚油门踩到底,朝着军区大院外冲去。

他现在就要去苏城!立刻!马上!他要找到她,他要告诉她,他错了。他要跪下来求她原谅。

他什么前途,什么事业,都不要了。他只要她回来。然而,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到苏城,

按照警卫员给的地址,找到林晚晴娘家在当地的老宅时,迎接他的,却是一把冰冷的铁锁。

邻居说,这家人早就搬走了,几十年没回来过了。线索,又断了。

顾衍洲站在那座破败的老宅前,江南的阴雨连绵不绝,打湿了他的军装,

也浇熄了他心里最后一丝火焰。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站在陌生的街头,茫然四顾。

他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绝望。他以为牢牢抓在手里的东西,其实早就被他亲手扔掉了。

而此时的林晚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她的那幅《百鸟朝凤图》在市工艺美术展上一举夺魁,

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许多人慕名而来,想要购买她的绣品。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她的小院,

一下子变得门庭若市。她不得不请了几个手巧的邻居大姐来帮忙,

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刺绣工作室。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有些不便,

但她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好。她给自己的工作室取名叫“晚晴绣坊”。在苏城,

一个属于林晚晴的传奇,才刚刚拉开序幕。4晚晴绣坊的生意越来越好,

但也引来了同行的嫉妒。苏城最大的绣庄“锦绣阁”的老板,派人来打探过几次,

甚至想高价挖走林晚晴手下的绣娘,但都被拒绝了。这天,

林晚晴正在指导绣娘们赶制一批出口的丝巾,一个穿着考究,

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院子。“请问,林晚晴女士是在这里吗?

”男人说一口带着港腔的普通话。“我就是,请问您是?”林晚晴挺着肚子,

从绣架后站了起来。“您好,我叫沈昭南,从香港来。”男人微笑着递上一张名片,

“我是一名艺术品商人,久闻林女士的苏绣技艺独步天下,特来拜访。”林晚晴接过名片,

上面印着“香港昭南艺术廊 董事长”。她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的名气已经传到了香港。

她将沈昭南请进屋里,给他看了自己最得意的几幅作品。沈昭南看得目不转睛,

连连赞叹:“鬼斧神工!真是鬼斧神工!林女士,您这手双面异色绣,

我只在几十年前的欧洲拍卖会上见过一次,没想到今天能亲眼看到。这简直是国宝级的技艺!

”“沈先生过奖了。”林晚晴谦虚地笑了笑。“不,我没有过奖。”沈昭南的表情非常认真,

“林女士,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一个合作。我希望能够成为您作品在海外的独家代理商。

我愿意出一百万,买断您未来三年的所有精品。”一百万!在八十年代,

这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连林晚晴都惊呆了。她看着沈昭南诚恳的眼睛,

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个机会,对她来说,无异于天上掉馅饼。有了这笔钱,

她不仅可以扩大绣坊的规模,更重要的是,能让苏绣这门古老的艺术,真正地走向世界。

她没有理由拒绝。“沈先生,谢谢您的赏识,我……”她的话还没说完,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林晚晴!你给我出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

林晚晴皱了皱眉,走了出去。只见锦绣阁的老板娘带着几个伙计,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

“周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晚晴冷冷地问。“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周老板手里拿着一方丝巾,正是晚晴绣坊出品的样式,“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偷了我们锦绣阁的独家花样,还敢在这里开店!”此话一出,

周围的邻居和绣坊的工人都围了过来,议论纷纷。“不可能!

我们晚晴的手艺都是自己琢磨的!”“就是,锦绣阁那些老掉牙的款式,

哪有我们绣坊的好看!”“你少血口喷人!”林晚晴脸色一沉,“这花样是我自己设计的,

什么时候成了你们锦绣阁的独家了?”“哼,还敢狡辩!

”周老板从怀里掏出一张发黄的图纸,“大家看清楚了!

这是我们锦绣阁祖上传下来的花样子,上面还有我们家的印章!跟你这丝巾上的,一模一样!

”众人凑过去一看,果然,图纸上的花样和丝巾上的几乎没有差别。这下,

连帮林晚晴说话的邻居都有些动摇了。“林晚晴,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小偷!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工商局告你!让你这绣坊开不下去!

”周老板得意洋洋地说道。林晚晴看着那张所谓的“祖传图纸”,气得浑身发抖。

这分明是他们找人仿照自己的设计,故意做旧,然后来栽赃陷害!可是,她没有证据。

就在她百口莫辩之际,一个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周老板是吧?可否把你的图纸,

借我一看?”沈昭南不知何时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周老板不认识他,

但看他气度不凡,也不敢怠慢,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图纸递了过去。沈昭南只看了一眼,

就笑了。“周老板,你说这图纸是祖传的?”“当然!”“那么,你可知道,

这图纸上用的纸,是去年才从德国进口的道林纸?你可知道,这图纸上盖的印泥,

是上海墨厂上个月才推出的新产品‘朱砂红’?”沈昭南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们家的‘祖传’,历史还真是够‘悠久’的。”周老板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她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么一个懂行的程咬金。“你……你胡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还想狡辩。“是吗?”沈昭南的眼神冷了下来,“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弄虚作假。

这件事,我会请我的律师来处理。我相信,工商局和公安局的同志,

会对这种商业欺诈行为很感兴趣的。”听到“律师”和“公安局”,周老板彻底慌了。

她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不……不是的……先生,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哭丧着脸,就差给沈昭南跪下了。“滚。”沈昭南只说了一个字。周老板如蒙大赦,

带着她的人,屁滚尿流地跑了。一场风波,就这么被沈昭南轻而易举地化解了。院子里,

重新恢复了安静。绣娘和邻居们看着沈昭南,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和感激。林晚晴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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