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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临台秘录(林墨言张宏正)完整版免费小说_最热门小说未临台秘录(林墨言张宏正)

辰言溟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未临台秘录》,是作者辰言溟的小说,主角为林墨言张宏正。本书精彩片段:三年前父亲神秘失踪,留下一个机关盒和一句遗言:远离未临台。当他终于打开机关盒,却被卷入一场关乎人类自由意志的终极战争——未临台是墨家掌控的术数系统,通过八字、风水、姓名学预测并干预人类命运,统治世界两千年。更可怕的是,它在每个人的潜意识中植入了第零层认知框架,让二十亿人自愿成为命运的奴隶。父亲因发现真相被处决。现在,林墨言被选为下一个意识容器,三个月后的28岁生日,他将失去自我。他能在倒计时结束前揭开真相吗?能改变被预定的命运吗?更重要的是——当命运可以被精确计算,人类还有自由意志吗?

主角:林墨言,张宏正   更新:2025-10-06 18:4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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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齿轮与秘密

清晨七点半,S市还笼罩在初春的薄雾中。墨家科技集团总部大楼矗立在城市中心,这栋四十层的银灰色建筑外墙上,墨家标志——一个由齿轮和古篆"墨"字组合而成的徽记在晨光中泛着冷峻的光泽。

林墨言刷卡进入大楼时,大堂里的人造瀑布正发出均匀的水声。接待台后的姑娘对他点头致意,目光却很快移开——这是墨家内部不成文的规矩,外围弟子与核心人员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

他径直走向东侧的员工电梯,下到地下二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现代科技的气息骤然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古朴厚重的氛围。昏黄的长明灯悬在廊道两侧,照亮青砖铺就的地面。墙上每隔十米就有一盏琉璃灯,灯罩上绘着精密的机关图纸。

"老林,来得够早。"

机关维护部的值班室里,同事张宏正端着保温杯啃包子,见林墨言进来,含糊不清地打了个招呼。

"夜班辛苦。"林墨言换上深蓝色的工作服,从工具柜里取出自己那套祖传的机关工具——十二把大小不一的精钢扳手、游标卡尺、微型扭力扳手,以及一个巴掌大的罗盘仪。

"得了吧,哪有你辛苦。"张宏咽下包子,压低声音,"听说昨晚十七号库房又出问题了?那套玄武锁都卡第三次了,上头催得紧,说今天务必修好。"

林墨言手上动作微顿:"又是十七号?"

"可不是嘛。"张宏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你说奇不奇怪,那套玄武锁是老墨师亲手做的,用了快两百年都没出过岔子,最近三个月倒好,隔三差五就卡。我看啊,不像是机械故障那么简单……"

"少瞎想。"林墨言打断他,拎起工具箱,"机关用久了出毛病很正常。我去看看。"

张宏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林墨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耸耸肩没再多言。

十七号库房位于地下二层的最深处,需要穿过三道安全门。林墨言熟门熟路地刷卡、虹膜验证、按手印,最后一道门开启时,发出厚重的气压释放声。

库房内部比想象中更大,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宽敞。正中央悬挂着一盏巨大的青铜灯,四周的墙壁上密密麻麻排列着上千个方形抽屉,每个抽屉上都刻着编号和封印符文。

这里存放的,都是墨家千年来收集的珍贵机关图纸、术数典籍以及各类禁忌物品。

林墨言的目标是最里侧的一扇厚重铜门,门上镶嵌着四尊玄武雕像——龟蛇合体,龟背上的龟纹实际上是精密的齿轮系统,蛇身则是传动轴,四尊玄武首尾相连,构成一个完整的锁定机制。

"玄武锁",墨家顶级防护机关之一,据说只有持特定令牌并按正确顺序触碰四处机关的人才能开启。一旦触发错误,整个系统会进入自毁程序。

林墨言放下工具箱,蹲在门前仔细观察。

左上角的第一尊玄武,龟壳上的第七个齿轮边缘有轻微磨损;右下角的第四尊玄武,蛇首与龟颈的连接处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缝隙。

他伸手轻触磨损处,指尖传来细微的震动感——是内部传动轴的共振频率不对。

"不是自然磨损。"林墨言眯起眼睛,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根细如发丝的探针,小心翼翼地伸入齿轮缝隙。探针的另一端连着罗盘仪,仪表盘上的指针开始跳动。

正常情况下,玄武锁内部的金属应该保持恒定的磁场强度。但现在,仪表显示磁场出现了周期性波动——每隔三十秒,就有一次异常的磁力脉冲。

"有人动过手脚。"林墨言收回探针,脸色沉了下来。

这种磁力脉冲会导致传动齿轮产生微小的偏移,日积月累,就会造成卡顿甚至损毁。而这种手法极其隐蔽,如果不是林墨言对机关术有着近乎本能的敏感,几乎不可能察觉。

更让他警觉的是——能在墨家总部的核心库房动手脚,说明内部有人。

林墨言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首要任务是修复玄武锁。他从工具箱底部取出一个黑色绒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躺着七根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是父亲留给他的"定磁针",能够临时中和异常磁场。

"爸,又得用你留下的东西了。"林墨言喃喃自语,将最细的一根银针插入第一尊玄武的龟壳缝隙,另一根插入第四尊玄武的蛇首位置。

罗盘仪上的指针剧烈摆动,然后渐渐平稳下来。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林墨言全神贯注地调试着每一个齿轮的咬合度,替换了三处磨损的传动轴,重新校准了四尊玄武的启动顺序。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浸湿了护目镜。

终于,当最后一个部件归位,玄武锁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声,四尊玄武的眼睛同时亮起幽蓝色的光芒。

修复完成。

林墨言瘫坐在地上,长出一口气。但他没有立刻收拾工具离开,而是盯着那道铜门,陷入沉思。

十七号库房深处,这道玄武锁守护的究竟是什么?

值得有人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制造故障?

他记得父亲失踪前,曾经被派往地下层执行过几次"特殊维护任务",回来后总是神色凝重。有一次,林墨言无意间听到父亲在书房里自言自语:"不该存在的……这种东西不该存在……"

那时他还小,没太在意。现在回想起来,父亲说的"东西",会不会就藏在这些库房深处?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林墨言猛地转身,看到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衫的中年人正站在十米外,手中拄着一根乌木手杖,面带温和的笑容。

"墨子涵长老。"林墨言连忙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个墨家礼——右手握拳,左手抱拳,在胸前交叉。

墨子涵摆摆手:"不必多礼。听张宏说你在修玄武锁,我过来看看。"

"已经修好了。"林墨言简短回答,开始收拾工具。

"是吗?"墨子涵走到铜门前,伸手轻抚其中一尊玄武的龟背,"墨言,你觉得这次故障的原因是什么?"

林墨言手上动作停顿了一瞬,然后继续收拾:"使用年限太久,金属疲劳,正常损耗。"

"正常损耗……"墨子涵重复这四个字,似笑非笑地看了林墨言一眼,"你父亲当年教你机关术时,有没有说过一句话——机关无小事,异常必有因?"

林墨言猛地抬起头。

墨子涵已经转身,背对着他,声音平和:"年轻人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是祸。你父亲当年就是……"

他话音一转,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对了,上午十点,二十一楼会议室的监控系统需要维护,人事部指定让你去。"

"监控维护?"林墨言皱眉,"那不是技术部的活吗?"

"技术部的人手不够,临时抽调你去帮忙。"墨子涵说得轻描淡写,"记得带齐工具,那套系统比较精密。"

说完,他拄着手杖离开了库房,留下林墨言一个人站在原地。

二、会议室的秘密

上午九点五十分,林墨言提着工具箱来到二十一楼。

这一层是墨家的高管办公区,地毯厚实,墙上挂着历代钜子的画像。走廊尽头的会议室门前,站着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安,腰间鼓鼓囊囊——那是墨家特制的"袖箭"和"迷雾弹"。

"林工,这边请。"其中一名保安验证了他的工作牌,推开会议室的侧门,"从这里进,不要打扰会议。"

侧门通向一个狭窄的维护夹层,只容一人通过。林墨言侧身挤进去,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隐藏在会议室墙壁内的观察间,三面墙都是单向玻璃,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情况。

会议室内,长条形的会议桌两侧已经坐满了人。

左侧是墨家的高层:墨子涵长老坐在中间,旁边是几位执事和部门主管,各个神色严肃。

右侧则是一群陌生面孔,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身穿深色唐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斯文,却又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林墨言一眼就认出来了——孔世贤,儒家当代家主,明面上是国内最大教育集团的董事长,实际上掌控着全国百分之四十的基础教育资源和百分之六十的高等学府。

"有意思了。"林墨言一边假装检查墙上的监控线路,一边竖起耳朵偷听。

孔世贤率先开口,声音温润如玉:"墨长老,今日前来,是想和贵家商讨一下西南地区教育市场的合作事宜。"

"孔家主客气了。"墨子涵微笑,"西南地区历来是儒墨两家共同开发,不知这次有何新提议?"

"新提议谈不上,只是想调整一下比例。"孔世贤推了推眼镜,"目前西南地区的职业技术学校,墨家占股百分之六十,儒家百分之四十。我方认为,这个比例可以对调一下。"

此话一出,墨家这边几位执事脸色立刻变了。

一位年轻的女执事忍不住开口:"孔家主,西南的职校体系是我墨家二十年前从零开始建立的,投入的人力物力不计其数,凭什么说对调就对调?"

"凭的是时势。"孔世贤不紧不慢地说,"诸位也知道,如今朝廷大力推行新儒学复兴,国学教育成为必修课。职校虽然教技术,但文化课占比也不小。我儒家在教材编纂、师资培训上有天然优势,由我们主导,对学生更有利,对墨家也并非坏事——毕竟,技术归技术,育人归育人,各司其职,不好吗?"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本质上就是在说:你们墨家擅长教技术,我们儒家擅长教做人,文化权归我们,你们乖乖当工具人就好。

墨子涵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孔家主这番话,倒是把因材施教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不过,墨家有句老话——兼爱非攻。我们爱天下人,愿意倾囊相授,但这不代表我们好欺负。"

"墨长老误会了,我并非要欺负贵家。"孔世贤抬手,身后一位秘书立刻递上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儒家拟定的新合作方案,除了西南职校的股权调整,我们还愿意在其他领域做出让步——比如,渤海湾的机械制造产业园,原本我方占股百分之三十,可以降到百分之二十。"

"哦?"墨子涵接过文件,随意翻了两页,突然笑了,"孔家主真是好算计。渤海湾那个产业园,去年就因为环保问题被勒令整改,现在还停产着呢。拿一个烂摊子换我们的优质资产,这买卖做得妙啊。"

孔世贤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墨长老说笑了,渤海湾的问题只是暂时的,以墨家的技术能力,整改不过是小菜一碟。"

"小菜一碟?"墨子涵将文件往桌上一扔,"那孔家主为何不自己整改,反而急着往外推?"

会议室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孔世贤深吸一口气,脸上的儒雅斯文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硬:"墨长老,我是带着诚意来的。西南职校的事,是朝廷的意思,不是我儒家一家想吃独食。"

"朝廷?"墨子涵挑眉。

"不错。"孔世贤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墨子涵,"如今朝廷推行百家共治,但也有主次之分。儒家是正统,墨家虽有技术,终究只是辅助。识时务者为俊杰,墨长老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墨子涵也站了起来,两人隔着会议桌对视,气氛剑拔弩张。

"孔家主这话,是在威胁我墨家?"

"不敢。"孔世贤微微一笑,"我只是陈述事实。当然,如果墨家愿意配合,儒家也不会亏待朋友。但如果墨家执意要做出头鸟……"

他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就在这时,林墨言注意到一个细节——会议室角落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巴掌大的八卦罗盘,罗盘的指针正在缓缓转动。

那不是普通的装饰品。

林墨言曾在父亲的遗物中见过类似的东西,父亲说那叫"测运盘",能够感应周围人的气场波动,从而判断对方的情绪和意图。

现在,那个罗盘的指针正指向"兑卦"——在术数中代表"口舌、破财、争斗"。

更诡异的是,指针的颜色从黑色渐渐变成了暗红色。

暗红色,意味着"血光之兆"。

林墨言心头一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