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杰阅读!手机版

文杰阅读 > > 为活命,我每天在偏执男主耳边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苏晚陆琛新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为活命,我每天在偏执男主耳边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苏晚陆琛)

为活命,我每天在偏执男主耳边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苏晚陆琛新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为活命,我每天在偏执男主耳边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苏晚陆琛)

conceive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为活命,我每天在偏执男主耳边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作者“conceive”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晚陆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为活命,我每天在偏执男主耳边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主要是描写陆琛,苏晚,沈未晞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conceive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为活命,我每天在偏执男主耳边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主角:苏晚,陆琛   更新:2025-10-09 02:31:0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穿进小说时,故事已经接近尾声。身为虐文女主,我正被偏执总裁男主囚禁在别墅。

原情节里,我会在逃跑时被车撞死。而陆琛会抱着我的尸体说:“早知道就好好爱我了。

”这次当他掐着我下巴警告“别想离开”时。我掏出《刑法》和《宪法》,开始逐条朗读。

他表情从暴怒变成错愕。“......你念的是什么?”“保命的东西,你要一起学吗?

”01意识回笼的瞬间,我瞬间感受到冷意,冻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我眨了眨眼,

适应着昏暗的光线,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巨大却空旷的床尾,手脚自由,并没有被捆绑。

然而,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环顾四周。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只透进几丝惨淡的月光,

勾勒出房间内昂贵却冰冷的家具轮廓。这里是御景苑,小说里那个囚禁了原主的豪华牢笼。

我真的穿书了,穿成了那本虐得读者嗷嗷叫的《总裁的囚宠》里的女主。原主,

也就是现在的我,曾是法学学生,在大学时和陆琛相遇。他对我一见钟情,展开猛烈追求。

我则被他俊朗外表和深情打动,陷入热恋。恋爱期间,陆琛对我可以说是极尽宠爱,

几乎有求必应。我以为他是真命天子,殊不知,其实我只是他心中白月光苏晚的替身。

因为我的眉眼与出国深造的苏晚有七分相似。直到后来,我才无意间得知了实情。

那天的夕阳,像泼洒的橙汁,将别墅染得温暖又虚假。我的心脏在胸腔里雀跃地跳动,

几乎要撞出来。今天是陆琛的生日。我筹划了整整一个月,想给他一个惊喜。冰岛的极光,

是我们刚在一起时,他搂着我,在沙发上随口提过的梦想。他说,

有机会一定要带最爱的人去看。我以为,那个“最爱的人”,会是我。

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他和发小程恪谈话的声音,

夹杂着淡淡的雪茄味。我屏住呼吸,想等他们谈完再突然出现。“苏晚下个月底的航班。

”程恪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玩世不恭。“她这次回来,看样子是不走了,

你家这个小替身……打算怎么处理?”“替身”两个字,让我刚才的雀跃瞬间冻结。

里面沉默了几秒,然后是陆琛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漫不经心。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程恪似乎笑了。“玩上瘾了?别说你真动情了?

我看你这段时间,对她可挺上心的。”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像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然后,我听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声轻蔑的带着嘲弄的嗤笑。“动情?

”陆琛的语气凉薄。“不过是个眉眼有几分相似的消遣,乖巧懂事,放在身边省心而已,

真以为我会爱上她这种……”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世界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原来那些深夜的温存,那些看似深情的注视,

那些偶尔流露的让我误以为是心疼的温柔……全都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我只是个消遣。

一个替身。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撕开,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得我头晕目眩。

“砰——”我猛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巨大的声响让里面的两个男人同时转过头。

程恪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看好戏的玩味。而陆琛,他只是微微蹙了下眉,

眼神在触及我苍白如纸的脸和猩红的眼眶时,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寂。

那里面,再也没有我曾熟悉的,哪怕只是一丝伪装的暖意。

“替身……消遣……”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陆琛,这么久以来,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陆琛缓缓将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动作优雅却冰冷。他抬眸,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听到了?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既然听到了,就该有点自知之明。”他站起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压力。“老实待在你该待的位置。

”他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别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你想要的身份,地位,钱……只要安分,我不会亏待你。”他以为我的崩溃,我的质问,

是因为害怕失去这些?巨大的荒谬感和彻骨的寒意席卷了我。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

曾经让我无比眷恋的俊美容颜,只觉得无比陌生,无比恶心。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

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睛,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凄惶而绝望。“陆琛……”我喃喃道,将手里那两张皱巴巴的,

承载了我所有可笑幻想的机票,狠狠摔在他名贵的西装上。“祝你生日快乐。”说完,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空间,转身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身后,

似乎传来程恪调侃的声音,以及陆琛更加冰冷的沉默。但那都不重要了。

从他承认我是替身的那一刻起,从我亲耳听到他那声嗤笑开始,我和他之间,

就已经彻底完了。心底有什么东西,随着那两张飘落的机票,一起碎裂,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02自那之后,我心底那簇为他燃烧了许久的火苗,彻底熄灭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灰烬。

我要搬出去,却被他阻止了。他抓住我拉着行李的手腕,问我耍什么花招?把我摔在地上,

让我老实待着。我没有办法,只好选择不再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他回家,我视若无睹,

安静地待在客房,或者干脆在他进门前就回到房间锁上门。他试图跟我说话,

无论是带着残留的怒气还是后来那不易察觉的试探,我都用最简洁的词语回应,

眼神平静地掠过他,没有任何焦点,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餐桌上,

不再有我为等他而刻意保温的饭菜。他习惯放在床头的领带,我不会再主动打理。

他深夜归来带着酒气,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边埋怨一边给他煮醒酒汤。

我收起了所有关于我的东西。客厅里我买的抱枕,阳台我种的多肉,

甚至浴室里我惯用的洗发水味道,都消失了。

我把自己活成了这座华丽别墅里一道最安静最没有存在感的影子。

陆琛显然察觉到了这种变化。起初,他似乎是松了口气,认为这是我“认清本分”后的安分。

但很快,这种死水般的沉寂让他烦躁起来。他开始故意找茬。摔碎一个花瓶,

厉声质问我为什么不收拾。在我安静看书时,突然夺走我手里的书,

问我是不是在盘算着怎么离开。他甚至试图刺激我,比如当着我的面接苏晚的电话,

语气刻意亲昵。但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他挂掉电话,带着某种胜利般的表情看向我时,

抬起眼,用那种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神静静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然后,

我看到他眼底那丝伪装出来的得意迅速碎裂,

被一种更深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慌乱取代。他猛地攥紧了拳头,下颌线绷得死死的。

有一次,他深夜喝得酩酊大醉,撞开我的房门,将我狠狠按在墙上,

温热的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声音嘶哑地低吼。“沈未晞!你说话!你看着我!

像以前那样看着我!”我任由他禁锢着,身体僵硬,却没有挣扎。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

落在窗外漆黑的夜空上,眼神依旧是一片荒漠。他扳过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

在看清我眼底那片冰冷的死寂时,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真可笑。他也会痛吗?但他终究是陆琛。

那个骄傲到骨子里,从不懂低头,只会用强权去掠夺和掌控的陆琛。他无法忍受我的失控,

无法忍受我这具看似顺从的躯壳里,灵魂已经对他彻底关闭。那比激烈的反抗更让他恐慌,

因为那意味着,他再也无法掌控我分毫。于是,他选择把我彻底,囚禁。那天,

他砸了我的手机,切断了别墅里所有的对外网络。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眼神阴鸷疯狂,

再找不到一丝往日的温情。“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他声音冰冷,带着一种偏执。

“沈未晞,从今天起,你哪里也别想去!你只能待在这里,直到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看着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心底那片灰烬,更冷了几分。囚禁开始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某种扭曲“保护”意味的禁锢,而是真正的密不透风的囚笼。

窗户被封死,门口有保镖日夜看守。他不再去公司,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别墅里,

像一头焦躁的困兽,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好几次试图逃跑,都失败了。他把我抓回来。

甚至试图用身体唤醒我,带着惩罚和宣泄的意味,动作粗暴。而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不回应,不抗拒,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只有偶尔的,无法控制的呻吟。人的身体真神奇,

居然能和情绪完全分离开来。这则取悦到了他,换来更过分的对待。

“你的身体倒是比你诚实。”他把我按在镜子前,逼我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看看!

你是谁的人!你身上都是我的印记!”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空洞的女人,

苍白的脸上却浮现出绯红,只觉得陌生。他偶尔也会在极致的疯狂后,

流露出片刻的茫然和脆弱,会将脸埋在我颈窝,手臂紧紧箍着我,像是怕我消失,

用沙哑的声音一遍遍问。“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从不回答。

身心都在承受折磨,但我的内心却异常平静。哀莫大于心死。沈未晞已经死了。

03我现在正好穿到了情节尾声,死亡倒计时的阶段。按照原著,再过不久,就是沈未晞,

也就是我的最后一次逃跑,然后就会在一场人为的“意外”中被车撞得香消玉殒。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偏执狂男主陆琛,会在我死后,抱着我逐渐冰冷的尸体,猩红着眼睛,

说出那句经典的。“早知道,就好好爱她了。”去他妈的早知道!我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想死,

更不想用生命去成全一个变态的悔悟。既然来了,我就得活下去。门外,

传来了沉稳而清晰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由远及近,像是踩在人的心脏上。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里两本巴掌大小封面鲜红的小册子。这是我刚刚在房间里疯狂翻找,

最终在床头柜底层摸到的“救命稻草”。“咔哒。”门锁轻响,房门被推开。

高大的身影逆着走廊的光线出现在门口,轮廓冷硬。陆琛一步步走进来,

伴随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威士忌酒气,眼神幽暗,像是淬了寒冰。他停在面前,

阴影完全将我笼罩。“未晞,”他开口,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丝醉意,

更多的却是令人齿冷的偏执。“听说,你又在计划着,离开我?”他俯身,

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掐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此刻翻涌着骇人的风暴。“我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这辈子,

都别想离开我身边。”就是现在。我压下喉咙里的战栗,猛地举起右手那本鲜红的《刑法》,

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和最为字正腔圆的语调,大声念道。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

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

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清脆的女声在过分寂静的房间里炸开,如同平地惊雷。陆琛瞳孔骤然一缩,

掐着我下巴的手下意识地松了力道,脸上那酝酿着狂风暴雨的暴怒表情瞬间凝固,

变成了全然的错愕和茫然。他显然完全没预料到会是这种回应。我毫不迟疑,

又立刻举起左手的《宪法》,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继续朗诵。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七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人民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

不受逮捕,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我念得又快又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小石子,

噼里啪啦地砸在陆琛那张俊美却此刻显得有些呆滞的脸上。房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酒气似乎都散了几分。陆琛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他慢慢地松开了彻底钳制着我下巴的手,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结,

那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女人。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他才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

迟疑地开口。“你……念的是什么?”有效果!我心中狂喜,

但脸上却努力维持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严肃表情。我将两本红宝书郑重地抱在胸前,

清澈的目光毫不退缩地迎视着他,语气认真甚至带着点循循善诱。“是能让你清醒,

也能让我保命的东西。”我顿了顿,仔细观察着他脸上那罕见的不属于暴戾范畴的情绪,

试探性地,将手里的《宪法》往前递了递,轻声问。“你要……”“一起学吗?

”陆琛的表情彻底裂开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运足了全身力气,一拳砸下去,

却砸进了一团滑不溜丢的果冻里,不仅无处着力,还被那果冻诡异的触感恶心了一下。

他预想过我的各种反应。哭泣,哀求,愤怒,像以前那样歇斯底里地砸东西,或者,

是更深的让他心头发慌的沉默与死寂。唯独没想过,我会对着他,

一本正经地朗读……法律条文?《刑法》?《宪法》?保命的东西?一起学?

这几个字在他被酒精和占有欲搅得一团混沌的脑海里碰撞,激不起任何有逻辑的回应,

只剩下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强行打断施法的凝滞。

他掐过我下巴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死死攥着那两本红色封皮的小册子,指尖都泛了白。这是我唯一的盾牌,看起来可笑,

但似乎有用?我紧紧盯着陆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眼中的暴戾和猩红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困惑,甚至带着点研究意味的打量,

仿佛在审视一个突然行为失常的熟悉的陌生人。漫长的几秒钟过去。

陆琛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短促,带着点自嘲,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再做出任何具有威胁性的动作,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你又在搞什么花样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样,

都比不上苏晚的,别痴心妄想!”然后,他径直转身,脚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

离开了房间。“砰。”房门被轻轻带上,没有预想中的巨响。他……就这么走了?

我浑身脱力,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几乎软倒在床沿。我大口喘着气,

看着手中那两本救了我一命的小册子,心脏后知后觉地狂跳起来。果然,

对付这种活在小说逻辑里的偏执狂,就得用现实世界的铁律来降维打击。04然而,

没等我高兴太久,第二天,我就明白了陆琛那最后一眼的含义。他没有限制我在一楼的活动,

当我走下楼梯,准备去餐厅找点吃的时,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一个穿着板正西装,

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严谨得像一块行走的法规条文的男人。他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

旁边还摞着几本厚厚的书籍,我眼尖地看到了《民法典》和《合同法》的字样。男人见到我,

立刻站起身,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却疏离。“沈小姐,早上好,

我是陆先生为您聘请的私人法律顾问,我姓张。”“陆先生吩咐,从今天起,

由我负责为您讲解我国各项法律法规,确保您能充分理解并运用,以保障自身权益。

”“……”我看着这位一脸专业的张律师,又想起昨晚陆琛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心里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预感。陆琛这是跟我杠上了?我念法条保命,

他就给我请个律师,让我学个够?张律师显然是个效率极高且尽职尽责的人,不等我回应,

便已经打开了PPT在客厅投影,开始了他今天的课程。“沈小姐,

我们今天先从《宪法》规定的公民基本权利与义务开始讲起,这是我国法律体系的根基,

请您看这里……”我坐在柔软得过分的沙发上,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条款,

听着张律师毫无波澜的讲解,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大学课堂。而陆琛,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到了晚上,我头晕脑胀地从“宪法课堂”里解脱出来,回到卧室,却发现床头柜上,

多了一本精装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法规全书》,厚度堪比砖头。旁边还有一张便签,

上面是陆琛那熟悉又锋锐的字迹。不是要学?这本更全。

我拿起那本厚重得能当凶器的书,嘴角抽搐。接下来的几天,模式固定了下来。

张律师准时出现,进行普法教育。陆琛依旧经常出现,有时是清晨我下楼时,

他正坐在餐厅看财经报纸,看到我,会抬眸淡淡扫一眼,问一句。“昨天张律师讲的,

听懂了?”有时是深夜,他会带着酒气回来,闯进我的卧室,抱着我入睡。

他不再提“不准离开”的话,但那无处不在的掌控感,却以另一种形式笼罩着我。

我一边按部就班地进行法律学习,一边心惊胆战地计算着原主死亡节点的临近。我知道,

光靠念法条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陆琛的偏执并没有消失,

只是暂时被这种匪夷所思的应对方式压制了下去。我必须在那之前,找到真正的突破口。

这天下午,张律师刚结束关于“物权”的讲解离开,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走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我试着拉动了一下厚重的窗帘,这一次,竟然轻易地拉开了。

夕阳的金辉瞬间涌了进来,洒满了一地。我贪婪地看着窗外精心打理过的花园,

远处隐约可见的别墅区大门,以及更远处自由的世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我猛地回头,看到陆琛不知何时站在了客厅中央,正静静地看着我站在窗边的背影。

他今天似乎没有喝酒,眼神很清醒,深邃得让人看不透。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移开目光,

而是一步步朝我走来。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脊背抵住了冰凉的玻璃窗。陆琛在我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让我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

取代了往日的酒气。他的目光落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然后缓缓下移,

落在了我空空如也的手上。今天,我没有拿着那两本红色小册子。他沉默着,忽然抬手。

我吓得闭紧了眼睛,以为他失去了耐心。预想中的粗暴没有到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越过了我的耳边,撑在了我身后的玻璃窗上,形成了一个将我困住的姿势。他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探究的几乎是困惑的语气。“沈未晞,

如果不念那些东西,你现在,想对我说什么?”05他的气息拂过额际,带着雪松的冷冽。

那只撑在玻璃上的手,修长有力,指节泛着冷白的光,没有碰到我分毫,

却比任何直接的触碰更让我动弹不得。我的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冲撞,几乎要跳出来。

我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极力隐忍而剧烈颤抖着。如果不念那些东西,想对他说什么?

原主那些血泪的控诉,绝望的哀求,以及愤怒的诅咒,如同潮水般在我脑海里翻涌。

可那些话,原主说尽了,换来的只是更深的禁锢和最终的死亡。我不是原主。我猛地睁开眼,

眼底没有泪水,只有一种被逼到绝境后反而生出的孤注一掷的清明。我没有试图推开他,

甚至没有躲闪,就那样直直地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陆琛,”我的声音有点哑,

却异常清晰。“非法拘禁,量刑在三年以下,但如果造成被害人重伤、死亡,

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我一字一顿,

把这条他早已听我念过,或许也让张律师“科普”过的条款,再次念给他。

“我不是在背诵条文。”我看着他瞳孔里自己清晰的倒影,补充道,“我是在提醒你,

也提醒我自己,我们现在所处的,是什么性质的关系。”“陆琛,

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我能感觉到,在我开口的瞬间,

他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惊喜。他是不是以为,我终于肯低头,

终于肯回到他熟悉的可以掌控的交流模式了?但我没给他回应的机会,

用一种带着脆弱质感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抛出了那个名字。“苏晚,她不是快要回来了吗?

你、你打算怎么办?”话音落下的瞬间,所有的暖意仿佛瞬间抽离。

刚才那丝若有若无的惊喜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打扰被冒犯的愤怒。

他停顿了足足有三秒,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他伸手,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指尖冰凉。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我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任何一丝算计或者不甘。

我睁着那双已经练习了无数次,只剩下空茫和一丝恰到好处不安的眼睛,与他对视。

他似乎没找到他想要的“反抗”证据,但苏晚这个名字,显然触碰到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他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冷冰冰地警告我。“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沈未晞,

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别再提她。”他一字一顿,像是最后的通牒。

“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待在我身边,其他的,不要问,不要想。”说完,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把我抱进房间,像以往那样。近乎掠夺的亲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桂ICP备2023010799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