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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婉萧令舟(摄政王追妻,我挖人参跑路什么鬼)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摄政王追妻,我挖人参跑路什么鬼)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逆境中盛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摄政王追妻,我挖人参跑路什么鬼》是作者“逆境中盛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清婉萧令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萧令舟,苏清婉是著名作者逆境中盛开成名小说作品《摄政王追妻,我挖人参跑路什么鬼》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萧令舟,苏清婉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摄政王追妻,我挖人参跑路什么鬼”

主角:苏清婉,萧令舟   更新:2025-10-09 04: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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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姜虞,靠着一手现代化妆技术在古代卖胭脂,成功发家致富。见色起意,

我撩拨了一个清风霁月、温柔似水的教书先生当夫君。成亲一年,他忽然告诉我,

他要去京城一趟,迎娶他真正的未婚妻。一个自称苏清婉的女人出现在我们家,

用挑剔的目光扫过我,轻笑一声:“对不起啊,姜姐姐,好久没见,

我一时把你认错成我们家打扫的下人了。”我的夫君,那个曾为我画眉描唇的萧令舟,

只是站在一旁,淡淡开口:“阿虞,清婉自幼娇贵,你多担待。”我心口一窒,

原来我才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他不是什么教书先生,而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苏清婉是他家族联姻的未婚妻,而我,不过是他流放在外时的一个消遣。

他甚至要我作为妾室,随他一同回京,去伺候他的正妻。我笑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1“阿虞,清婉身子弱,受不得旅途劳顿,今晚就歇在主屋。你去西厢房将就一晚。

”萧令舟的声音还是那般温润,可里面的内容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插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一年、以为能相守一生的男人。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仿佛让我这个正妻给他的“未婚妻”腾地方,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他身边的苏清婉,

那个京城来的贵女,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哥哥,这样不好吧?

”苏清婉怯生生地开口,一双美目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看向我,

“姐姐毕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一个外人,怎么能占了姐姐的房间呢?

”她嘴上说着“不好”,身体却贴得更紧了。“你不是外人。”萧令舟拍了拍她的手,

安抚道,“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说完,他才将目光转向我,

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命令:“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收拾。”我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的东西,凭什么要我搬?”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苏清婉立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姐姐,你别怪令舟哥哥,都怪我,

是我身体不争气……要不我还是去住客栈吧,免得姐姐看了心烦。”“你看,你把她吓到了。

”萧令舟的眉头蹙起,语气里满是责备,“阿虞,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

拿出你往日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副怨妇模样。”怨妇?我简直要笑出声来。我像个傻子一样,

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结果只是他无聊生活里的一个调剂品。现在正主回来了,

我就得识趣地滚蛋,连自己的房间都要让出来。“萧令舟,”我一字一句地开口,

“你再说一遍,让我去哪?”“西厢房。”他似乎对我直呼其名的行为很不满,

声音冷了三分,“别让我说第三遍。”苏清婉在我看不到的角度,

对我露出了一个轻蔑至极的笑容。她用口型对我说:“乡巴佬。”我胸口那股被压抑的怒火,

轰然炸开。“好,我去。”我点点头,在他们以为我会乖乖听话的时候,转身走进了主屋。

下一秒,屋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萧令舟和苏清婉脸色一变,冲了进来。

只见我正拿着一根木棍,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他送我的梳妆台,

他为我画的画,我们一起置办的桌椅……顷刻间化为一地碎片。“姜虞!你疯了!

”萧令舟冲上来夺我的棍子,眼底是滔天的怒火。“是啊,我疯了!”我甩开他的手,

双眼通红地瞪着他,“被你这个伪君子给逼疯的!这个房间不是要给你的心上人住吗?

我帮你重新‘收拾’一下,她娇贵,可别嫌弃我用过的东西晦气!

”“你……”萧令舟气得脸色铁青。“令舟哥哥,你别生气,

姐姐她不是故意的……”苏清婉又开始她那套绿茶表演,上来拉住萧令舟的胳膊,

却被我一把推开。“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在我面前装什么小白莲?你那点道行,在我这儿还不够看!

”苏清婉被我推得一个趔趄,立刻委屈地哭了起来:“哥哥,我……我好怕……”“够了!

”萧令舟一把将我推开,护住苏清婉,看我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厌恶与冰冷。“不可理喻。

”他丢下这四个字,扶着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未婚妻,转身就走,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我跌坐在满地狼藉中,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心,

碎得比这满地的瓷片还要彻底。夜里,我被安排在了那个又冷又潮的西厢房。半夜,

房门被推开,萧令舟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酒气。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清婉要在这住几天。她大病初愈,需要静养,你的房间隔音最好,

适合她。”他不是在商量,只是在通知。2我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传来的、属于苏清婉的脂粉香气,熏得我阵阵作呕。“怎么,还在生气?

”萧令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不悦,“阿虞,我也不想这样,

可清婉性子软,背后的依靠不如你,我只得多多费心。”依靠不如我?

我一个无父无母、靠卖胭脂为生的商户女,和一个侯府嫡女,到底是谁的依靠不如谁?

这谎话说得,他自己信吗?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我们初遇时的场景。

那是在镇外的杏花林,我带着我的狗“彩票”去挖野菜,遇到了被蛇咬伤的他。那时的他,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面色苍白,却依旧掩不住那份温润如玉的气质。

他说他叫周言,是个四处游学的教书先生,盘缠用尽,才落魄至此。我这个颜狗,

当场就沦陷了。我把他带回家,为他吸出毒血,请大夫,熬汤药。他醒来后,对我感激不尽,

说要报答我。我借机让他以身相许。他先是愣住,随即耳根泛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那段日子,是我穿越过来后最快乐的时光。他会为我画眉,会教我读书写字,

会在我研发新胭脂时给我递上一杯热茶。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宠溺和温柔。

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一个简单、干净、只属于我的男人。我错了。错得离谱。

“你放心,”萧令舟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到时候你和清婉都是我的妻子,

我不会偏袒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清婉最善良不过,绝对不是那等蛮横不讲理的女子,

到时候一定不会与你为难。”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他。烛光下,他的脸依旧俊美得让我心动,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妻子?你的意思是,让我给她做妾?”“阿虞,

她的家世不如你,若是当了平妻,以后必定委屈。”他用一种冠冕堂皇的语气说道,

“委屈你了。”我气得浑身发抖。“萧令舟,你还要不要脸?你让我一个明媒正娶的正妻,

去给你那未婚妻做妾?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我们两家三书六聘已经走完,

若是这个时候悔婚,恐怕对她的名声大大有损。”他避重就轻,“这种赌气的话,

还是不要说了。”“我赌气?”我从床上坐起来,死死地盯着他,“在你眼里,

我所有的反抗和愤怒,都只是在赌气?”他沉默了。这种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伤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苏清婉娇滴滴的声音:“令舟哥哥,你在里面吗?我一个人害怕。

”萧令舟立刻起身,毫不犹豫地向门口走去。在开门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

似乎带着一丝警告。“阿虞,不要让我为难。”门开了,苏清婉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哥哥,我做了噩梦,梦到有坏人……”“别怕,我在这。

”萧令舟的声音瞬间又变得温柔起来,他抱着她,轻声安抚。我坐在床上,

看着门口那对璧人,感觉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我所有的爱,所有的付出,在他眼中,

原来一文不值。第二天一早,我推开门,就看到苏清婉穿着我最喜欢的一件藕荷色纱裙,

站在院子里。那是我存了很久的钱,才买下的料子,亲手缝制的。“姐姐,你醒啦?

”她看到我,笑得天真无邪,“我看这件衣服好看,就先穿了,姐姐不会介意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介意。”苏清婉的笑容僵在脸上。“姐姐,你别怪令舟哥哥,

是我太着急了……我以为这衣服是哥哥为我准备的……”她又开始委屈。我懒得再跟她演戏,

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她低低的、带着恶意的声音。“一件破衣服而已,

跟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酸鬼一样。活不起了啊?那么多人点一碗饭,当我这店是开慈善的啊!

吃不起就去吃屎!”她模仿着市井泼妇的腔调,极尽刻薄地羞辱我。我脚步一顿,

胸口像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就在这时,一个黑衣护卫匆匆从外面跑进来,

在萧令舟耳边低语了几句。我看到萧令舟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杀气四溢。“处理掉。

”他冷冷地吐出三个字。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他,陌生、冷酷、杀伐果断。我这才真正意识到,

我嫁的,根本不是什么温柔先生,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3那一瞬间的杀气,

让我从头凉到脚。我突然明白,跟他争吵、质问,根本毫无意义。在绝对的权势面前,

我连一只蚂蚁都不如。我要跑。立刻,马上。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

我不能留在这里,等着被他圈禁,或者被苏清婉那个女人折磨死。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作为跑路的路费。我把希望寄托在了我的狗,“彩票”身上。彩票是我穿越过来时,

在路边捡的一条土狗,但它有个神奇的天赋——对天材地宝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

我第一桶金,就是靠它找到的一株百年何首乌。我换上一身利落的短打,

对正在和苏清婉“你侬我侬”的萧令舟说:“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萧令舟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注意力全在苏清婉身上。“早去早回。

”苏清婉则对着我甜甜一笑:“姐姐,要不要我陪你呀?我怕你一个人不安全。”“不必。

”我冷冷地拒绝,转身就走。我带着彩票,直奔后山。“彩票,好孩子,争点气!

咱俩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了!”我拍了拍它的狗头。彩票“汪汪”叫了两声,

像是在回应我,然后一头扎进了茂密的树林里。它不愧是我的寻宝犬,不到一个时辰,

就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对着一株植物疯狂地摇尾巴。我拨开杂草,眼睛瞬间亮了。

那是一株品相极佳的野山参,参须完整,芦头粗壮,看年份,少说也有五十年!发了!

这些路费绝对够了!我小心翼翼地用红绳系住人参,开始动手挖。

就在我满心欢喜地准备将人参挖出来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姐姐,

你在这里做什么呀?”我手一抖,回头就看到苏清婉带着两个丫鬟,正站在不远处,

笑吟吟地看着我。她怎么会跟来?“我……我挖点草药。”我下意识地想把人参藏起来。

“是吗?”苏清婉走了过来,目光精准地落在我手边的人参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哇,

好大的人参啊!姐姐,你运气真好。”她话锋一转,突然捂住胸口,柔弱地咳嗽起来。

“咳咳……姐姐,我自幼体弱,大夫说需要名贵药材温补。你看这株人参……能不能让给我?

令舟哥哥要是知道你找到了这么好的东西给我补身子,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看着她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行。”我直接拒绝。

这是我的跑路钱,谁也别想抢走!苏清婉的脸色沉了下来,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我可是令舟哥哥的未婚妻,未来的摄政王妃。你不过是一个他一时兴起养在外面的玩意儿,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看你长得有点姿色,实在活不下去,就去卖!别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恶心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但我的手腕,却在半空中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

萧令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他脸色阴沉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姜虞,

你又想做什么?”苏清婉立刻扑进他怀里,哭诉道:“令舟哥哥,

我……我只是想跟姐姐讨要这株人参补补身子,

姐姐她……她就要打我……”萧令舟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人参上,

然后又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清婉。他没有问我一句缘由,直接从我手中,

将那株我视若珍宝的人参夺了过去,递给了苏清婉。“拿着,回去让厨房给你炖了。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萧令舟!”我尖叫出声,

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是我的!”“现在是她的了。”他冷漠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阿虞,你的自私,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扶着心满意足的苏清婉,转身离去。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看着我唯一的希望被夺走,

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不,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人参没了,我还有胭脂铺子,

我还有这些年攒下的积蓄。今晚,我必须走!夜深人静,我背上早已准备好的小包袱,

里面是我所有的家当和银票。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以为是“家”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

我抱着彩票,从后院的狗洞里,悄无声息地钻了出去。然而,

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奔向自由时,我一头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墙”。我抬起头,

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院墙的阴影下,萧令舟静静地站着,仿佛已经等了我很久。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胭脂盒,那是我前几日刚做出的新品。“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如坠冰窖。我心头一跳,忽然在他书房的桌案上,瞥见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打开的暗格,里面,放着一幅卷起来的画。画轴的一角露了出来,上面画着的,

分明是一个女子的侧脸。那张脸,不是苏清婉。而是我,姜虞。4那幅画,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海中炸开。为什么他会有我的画像?而且看那画纸的陈旧程度,绝不是这一年内画的。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萧令舟已经一步步向我逼近。“我问你,要去哪儿?

”他的声音里透着危险的气息,不再是平日的温润,也不是白日的冷漠,

而是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我睡不着,出来散散心。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胡乱扯了个理由。“散心?”他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

“背着全部家当,抱着你的狗,从狗洞里钻出来散心?”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

我攥紧了手中的包袱,心脏狂跳不止。“萧令舟,我们和离吧。”事已至此,我只能摊牌,

“既然你的未婚妻已经来了,我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你放我走,我们好聚好散。”“和离?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步上前,猛地扼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他面前,“姜虞,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的字典里,没有‘和离’这两个字。”“你!

”我被他捏得生疼,怒道,“你不是要娶苏清婉吗?你留着我做什么?

让我留下看你们恩恩爱爱,然后给你当牛做马的妾室吗?我告诉你,我姜虞就算是死,

也绝不为妾!”“谁告诉你我要娶她?”他的眼神蓦地变得锐利。我愣住了。

“你……”“谁告诉你,你是妾?”他步步紧逼,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搞懵了。

他不是为了苏清婉才……“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让给她?为什么要把我的人参抢走给她?

你当着我的面护着她,现在又说不是为了她?”我像个连珠炮一样质问他,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做任何事,都轮不到你来置喙。”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你只要记住一点,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是。

别再动离开我的念头,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威胁,

比任何话语都更让我心惊。“你混蛋!”我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萧令舟,

你就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混蛋!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骗子?”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诡异而冰冷,“你以为,你嫁的那个温柔体贴的教书先生,是真的吗?”他俯下身,

凑到我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那都是我装出来的。

杀人、放火、阴谋、阳谋,那才是我。你爱的那个‘周言’,从来就不存在。

”我的身体僵住了。他亲手,将我最后一点幻想,撕得粉碎。原来,从头到尾,

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只是他骗局里的一个道具。巨大的悲伤和屈辱席卷而来,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为什么……”我哽咽着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没错。”萧令舟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的眼泪,

动作温柔得诡异,“错的是你的身份。”身份?我能有什么身份?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穿越女,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小商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哭喊道,“你放我走!我求求你,放我走!”“放你走?”他低沉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毛骨悚然,“我找了你五年,姜虞。你以为,

我还会让你从我眼前消失吗?”五年?我们明明才认识一年!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中闪过。他……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冰冷的刀锋,

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我吓得屏住了呼吸。他要做什么?杀了我?他用匕首的刀背,

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你这张脸,这张妆容,骗过了所有人,

却骗不过我。”他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呢喃,带着一种疯狂的执念。

“因为这套妆容的画法,这天下,只有一个人会。”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看穿。“或者,我应该叫你……林家,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巨石,重重砸在我的心上。“林晚玉。

”5“林晚玉。”这三个字,像一道魔咒,瞬间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不是林晚玉。

我是姜虞,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姜虞,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林晚玉是谁?我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趁着他说话的间隙,

我怀里的彩票猛地窜了出去,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腿上!“嗷!”即便是萧令舟,

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咬得闷哼一声,动作一滞。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猛地将他推开,转身就跑!我的“逃跑天赋”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我没有选择大路,

而是专挑那些我平时为了抄近路摸索出的、只有我知道的窄巷和小道。

身后传来萧令舟暴怒的吼声:“抓住她!死活不论!”“死活不论”四个字,像四根冰锥,

刺得我心脏生疼。他真的想杀了我!恐惧化作了求生的本能,我不敢回头,抱着彩票,

拼命地向前跑。黑衣的暗卫从四面八方涌来,我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他们玩起了捉迷藏。

我翻过院墙,钻过菜窖,甚至跳进了镇上那条臭气熏天的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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